張娟的長篇歷史小說《言官楊爵》從孕育到正式出版，作為這部書的催生婆和助產(chǎn)士，我認為是對關學精神的一次切實踐行。她在編輯《關學天地》欄目時，受到《大儒張載》的感染而接觸關學，認準關學名儒富平楊爵選題后，深入篤祜村拜訪楊爵后人，從殘存石碑和采訪伍建林老先生了解楊爵故事，啃讀典籍查閱史料，通讀《楊爵集》《明實錄》《皇明經(jīng)世文編》《關學編》等文獻，考證六百年前古人的日常生活、說話習慣、行為方式、服飾、考試及農(nóng)作物等，經(jīng)過精心準備歷時一年寫出初稿。臨渭作協(xié)與秦嶺書院及時開會研討，經(jīng)過會診提出修改意見。張娟吸收了大家好的建議，用近兩年時間埋頭修改，六易其稿，借鑒中國傳統(tǒng)小說寫法，為我們書寫了一位大明御史言官楊爵硬漢形象。張娟用關學的智慧和優(yōu)美樸實的語言，精雕細刻，寫出了言官楊爵的剛烈與擔當，刻畫出楊爵治學的嚴謹與豁達，處事的穩(wěn)健與機智，做官的廉潔與韜略……讓楊爵正直豪放的言官形象穿越歷史的時空，走進讀者的心靈，讓他關學思想與讀者的思想共震，這難道不是她為我們這個時代的一種擔當么！
《言官楊爵》以橫渠四句立骨，以明代嘉靖朝前后的社會歷史為背景，著力塑造關學人士楊爵，自強不息、貧而有志，入仕以后勇于為天下?lián)數(shù)墓适拢趶V闊的時空背景下，使楊爵為生民立命的硬漢形象躍然紙上。進入寫作狀態(tài)的張娟與大明王朝言官楊爵隔代神交,揭開厚重的歷史簾幕，可以說，許多絕妙的東西絕難用語言來描述。作品中張娟以女性作家的敏銳，把當時的大事件巧妙地剪輯整合，在大環(huán)境下突現(xiàn)主人公，點面結(jié)合，讓我們對大明朝野有了更透析的了解。
楊爵是關中大儒更是社稷之棟梁，小說集中小一半筆墨詳細描寫楊爵的成長過程。楊爵幼年艱辛又刻苦好學，底層百姓苦難的生活，磨礪了他的精神意志；尋拜名師后深刻領悟橫渠四句，立志以天下為己任，對他的人生起一個奠基作用，也為他后來成為社稷之臣報國安邦、為民請命、建功立業(yè)奠定思想基礎。楊爵作為一代名儒不僅有學術(shù)上的建樹，更有政治上的抱負，他潔身自好，為官清廉，處事公道，敢做敢為，勇于擔當。作品描寫了楊爵在困境中奮發(fā)，懷揣社稷與黎民，與邪惡斗爭。《固邦本疏》是楊爵人生的一個轉(zhuǎn)折點，也是小說高潮之處，楊爵目睹災民流離失所，不顧在內(nèi)宮的皇帝深深迷戀煉丹“議”禮，痛恨諫言，接連打殺諫臣的行徑，不顧同僚的勸阻，毅然上書直言大義，這是一種關學仕人才有的英雄氣概。他這種敢講真話、把百姓放在中心，置個人安危于不顧的事跡，正是這部小說所要傳遞的正能量。
張娟沒有回避明朝的八股文這個巨坑，她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執(zhí)著和堅韌，下大氣力在啃一塊非常難啃的硬骨頭，把觸角深入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，讓人由衷地佩服。作品雖然在結(jié)構(gòu)脈絡上有三條敘事線索，但楊爵的個人經(jīng)歷始終是作品的行文主線。楊爵出身寒微，少年聰慧，但他貧賤不自棄的求學經(jīng)歷從而養(yǎng)成的古樸人格，貫穿整個人生。以中舉為人生的分水嶺，作品前端展開筆墨重寫極度貧寒的家境，楊爵克服種種困難求學的歷程。而后，當他接觸到當世大儒韓邦奇，接受了關學思想，橫渠四句逐步深入他的骨髓，在關學精神的鼓舞下，情懷由家及國，這就為他入仕后的表現(xiàn)埋下厚實的伏筆?？梢哉f，滿懷理想的楊爵，步入官場后才明白官場的套路深，但水再深已經(jīng)無法動搖他的人生信念了。他有關學中人共有的強烈使命感，有耿介秉性和錚錚鐵骨，所以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。為生民立命，他不惜鋃鐺入獄，入獄為囚依然堅持真理，絕不向邪惡勢力低頭，絕不做歪曲本心的之事，展現(xiàn)出一個節(jié)操剛大的言官諫臣剛硬形象。作品中的楊爵形象是血肉豐滿的，而且書中其他關學人士和讀書人的形象，雖然出場不多，但作者長于寥寥數(shù)筆，單線條速寫的手法，使得作品中許多輔線人物也都很精彩，比如大儒馬理的精深理學理論和性格，楊爵的岳父、他的長隨順子等。
作品的另一條敘事線索，是以弘治皇帝、正德皇帝到嘉靖帝朱厚熜為代表的朝廷，這當然是一條輔線，由此構(gòu)成主人公生活的大環(huán)境。大明朝廷錯綜復雜，握有權(quán)柄的大臣爾虞我詐、勾心斗角、互相傾軋，為了以權(quán)謀私而構(gòu)陷他人，文臣、武將、道士、東廠、宦官等等丑惡嘴臉，構(gòu)成楊爵悲劇命運的社會環(huán)境，為楊爵后半生的不幸埋下伏筆。書中貪玩的太子，乖張的正德皇帝，和讀不起書楊爵兄弟對比來寫，引人感嘆，而戰(zhàn)場上驍勇善戰(zhàn)、積極布陣排軍的年輕皇帝又讓人刮目相看，是的正德皇帝這一形象復雜又完整；書中十五歲瘦弱聰明堅持的嘉靖皇帝，到成長為陰沉多疑的帝王的過程，高傲的首輔大臣夏言，甚至沒有正面描寫過的前朝首輔楊廷和等，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作品還有一條敘事線索，那就是朝中的奸佞與道士以及各種齷齪丑行，我把它叫做一條時而浮出水面，時而沉入背后的敘事的暗線。這些人如，皇親國戚郭勛，年老起步，長于煽風點火的嚴嵩、道士邵元節(jié)、陶仲文、段朝用等進入朝堂各有渠道，各有手段，各心懷鬼胎，一有機會就圖謀不軌；他們互相傾軋，又互相狼狽為奸，大都為一己私利不惜置別人于死地，同時都下場不好。這條線無疑很好地作為主要人物的對比，有力地襯托出關學大儒楊爵光明磊落、篤學踐行、嚴謹治學而又勇于擔當?shù)娜松?/p>
張娟迄今為止是第一次把握鴻篇巨制，駕馭宏闊的篇幅的確對她是一個考驗。她用綿密的針線，把我們帶到幾百年前的時代，呈現(xiàn)出一個個已經(jīng)遠去的生活場景，字里行間流露出大廈將傾時關中學人的那種深深的使命感。張娟以女性的冷峻援筆書寫，這樣篤定的秉筆無疑也是一種使命擔當。小說架構(gòu)在反復錘煉后無疑做了大幅調(diào)整，一開始用近乎傳奇的場景描寫讓主人公楊爵閃亮登場，以異常動人的筆觸，一落筆就打動讀者的心，這也是張娟通過再次深入研究楊爵，對這個人物的真正意義上的透徹理解與準確把握。楊爵是一個生活于大明朝的歷史人物，他在青史留下了美名，被史學家譽為大明朝“北楊爵南海瑞”。如何正確理解和把握這個人物，如何運筆是這部作品成敗的關鍵。張娟在重新修改中似乎有一種神助的力量，讓她在整個修改過程中顯得得心應手，從容不迫。她大幅度地釀熟故事情節(jié)，錘煉語言，使得責任編輯在審稿中贊不絕口，說她有些遣詞造句幾乎讓人無可更改，我在校對過程中亦數(shù)次感嘆她應用方言的精到。
張娟算得上渭南這塊土地上宣揚關學、弘揚關學精神的帶頭者之一，是關學仕人的勇于踐行與擔當?shù)木?，讓她面對關中的黃土厚土時心潮澎湃。她筆下的言官楊爵因家貧讀書晚、進學晚、中舉晚、做官也晚，僅在大明王朝的官場，最大做到了一個御史，為盡到“言官”的職責，把人生的許多黃金時間都在獄中度過，他的一生只有五十七個春秋，悲壯的人生中當然也有他最精彩的地方，《言官楊爵》就把最精彩的地方，呈獻給了我們，用這種精神對那個遠去的時代點評。
翻開最后改定的散發(fā)著墨香的《言官楊爵》，仔仔細細地看儒林人士談經(jīng)論道的精彩場面，足以使我們深深感受到那遠去的魏晉式的名士風流之暢快。在許多章節(jié)里，古樸的耕讀傳家的畫面讓人心動，關中名儒的節(jié)義更令人蕩氣回腸和由衷欽佩。主人公楊爵格物、致知、正心、修身以為齊家、治國、平天下，用踐行、用行動、用鮮血諫言的作為，尤其是他安慰周天佐畫的困卦，這些細節(jié)刻畫運用得恰到好處。還有，恩師韓邦奇對楊爵的擔憂，派人快馬加鞭送來兩個卦象等，可見張娟對關學典籍，對《易經(jīng)》都是頗有涉足的。難能可貴的是關學典籍，陽明學典籍，四書注解、狀元策論，楊爵的著述、書信，獄中聯(lián)詩、治學等，她能恰如其分地、自如地運用到小說的情節(jié)中，一步步推動情節(jié)發(fā)展。這種創(chuàng)新的寫法，一改一些人“戲不夠感情湊”的低俗的、拉低作品情趣的做法，使小說文化品味濃，使讀者在閱讀中豐富學識，很具提倡和研學的價值。作品在人物性格塑造中，僅從情節(jié)設計，就能看出作者通過鉆研、關學知識補課，所形成的厚實的關學功底。
縱觀整部作品，關學思想是在故事中潤物無聲，細細如脈管之血液，浸透在作品里人物的一言一行中，基本擺脫了枯燥說教形式。作品中關學思想融入到了人物的日常生活中，書中師生互動、學友互動，楊爵巡視中的對牽扯皇親國戚謀私案件的果斷處置，以及后來的獄中互講等，有坐而論道的精深，也有學以致用的躬行，無不把關學仕林的人物形象高高地立起來。其中“結(jié)廬守孝冬筍生”生的奇景——楊爵墓旁結(jié)廬，三年守孝，從未離開一步，那清瘦而堅毅的，為求學的孩子指點迷津身影，給我們留下震撼的記憶，這幾乎是今天的孩子所無法想象的情景。張娟憑著藝術(shù)直覺深入楊爵的精神世界，栩栩如生地從容書寫他的各種行動和心理活動，活靈活現(xiàn)地揭示人物的內(nèi)心世界，從而塑造出一個真實的大儒形象，在細節(jié)的推敲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。我們說小說在寫作手法上擅長細節(jié)描寫是出奇制勝的法寶。作品中細微末節(jié)處很多，隨處可見濃濃的關中民俗，孩子玩的游戲，居家過日子的家長里短，夏收、秋收，年節(jié)習俗等，還有封建朝廷士大夫、鄉(xiāng)村貧民的生活形態(tài)，關中農(nóng)村的耕讀傳家，關中人喜歡串門、冬天曬太陽、女人坐月子等風俗，還有蕓蕓眾生的生活信仰與追求，自然災害帶給民眾的苦難等等，有聲有色，筆力不凡。
張娟也很重視環(huán)境的烘托，小說開始一段介紹楊爵生活的社會大背景時，中外結(jié)合，使他的生存環(huán)境，他所處的時代脈絡便一目了然。作品中不難看出當時社會經(jīng)濟蕭條的景況，楊家所面臨的生活困境和處境，都與大明朝廷緊密關聯(lián)，楊家一家勤勞的付出，在那樣的世道里竟不能溫飽，以小見大，將大明朝已處于一種衰變期的亂世迅速勾畫了出來。而后面，正德皇帝亦正亦邪的做派，不得善終后，大明官僚們又迫使十五歲的嘉靖皇帝朱厚璁棍棒式理政的經(jīng)過，把明朝從中興走向日漸衰敗的全過程赫然撕開，給今天的我們?nèi)タ慈フJ識。由于其中容納量太大，她借鑒《紅樓夢》的寫法，采用冷子興演說式的述事方式，使各色人等的升降沉浮等，全面展開，使得小說表達既簡潔，情節(jié)發(fā)展又富于邏輯性。帶著紅光出世的楊爵，終于在大鳥集居之時魂歸故里，他一生的奔波為著一個信念，為了關學仕人不可推卸的擔當，致使日子尚過得去的楊家到了一貧如洗，無法置辦像樣的喪儀。而從開場就喝了符水拜師的沒落人家的陶仲文，到大紅大紫大富大貴，最后的結(jié)局卻是被削去爵位。嘉靖皇帝在書中著墨不算少，他從聰慧任性的皇帝，寫到墮落蒙蔽不再作為，直到晚年他才幡然醒悟等。作者對這幾個牽系全書的人物的描寫，顯得也很從容冷峻，讓我們透過人物與故事對明代社會有更深入的認識。
從全書來看，主人公楊爵一生似乎跌宕起伏并不大，一生沒有更大的官職，在許多人因諫言而喪命時，因諫言而入獄。起初緊扣人物命運的是生活的小波折，這些波折曲折不斷，吸引讀者深入。后來造成人物悲劇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朝堂大廈，這個烏云壓頂、檣倒楫摧的局勢，誰人能完立于傾巢之下！這個感佩讓我們緊張又陷于深思。張娟在修改過程中著力于情節(jié)安排和細節(jié)刻畫，環(huán)境氣候、歷史事件、相關人物等，都有源頭可追，這些寫起來要經(jīng)常去翻史書。張娟筆下的這些人物，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內(nèi)心活動，無不寫得刀刀細刻，寫假道士工于心計，渾水摸魚；寫關學士人的節(jié)氣風骨等，兩種完全不同的人格處理，哪一個對沒有時代感的她都是一個考驗。
全書里，張娟對正史的態(tài)度是相當嚴謹?shù)?，如對應州大捷、壬寅宮變等的敘寫，都寫得冷靜而客觀。而反面人物描寫，就顯得幽默調(diào)侃，如陶仲文“醫(yī)”死人那段，詼諧有趣，令人忍俊不禁；而他欺騙皇帝在宮中那些小丑般的表演，在滑稽中揭示他的丑陋行徑等，音容聲行并舉，亦莊亦諧，使得人物形象更加飽滿。至于勾勒人物用速寫的手法，情景描寫也采用這一方式，在整部小說中隨處可見，限于篇幅不再贅述，有興趣的讀者，可自去書中體會。
《言官楊爵》陜西關學人物故事的又一部歷史小說，掂著分量是沉甸甸的，這是張娟的長篇處女作，也是一部很重要的關學人物力作。歷史上的陜西人生性倔、犟、硬、直，關學作為儒學史上承前啟后的一個重要學派，從北宋到清末，延續(xù)了800余年，影響深遠，無需多言。這部小說的出版對關學的宣傳繼承有巨大的引領作用，不僅對臨渭區(qū)作協(xié)和秦嶺書院意義重大，對當前舉國上下堅定文化自信、學習強國、振奮民族精神，傳承中華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，為新時代勇于擔當、敢于負責、奮發(fā)作為也有著積極的推動作用。
附：
《言官楊爵》圖書分享座談會
臨渭區(qū)作協(xié)主席王曉飛發(fā)言要點
我說的一個意思是張娟的長篇歷史小說《言官楊爵》是對關學精神的一次實踐。這部關學人物題材小說的選題，自身帶有難度，吃透歷史事件與歷史人物，需要持之以恒地讀書，吃透關學知識需要從零開始的補課，一切都具有極限挑戰(zhàn)的性質(zhì)。再加之張娟要照顧年過八十退休在家的父親，照顧兩個孩子，自己又是下崗女工，缺乏經(jīng)濟來源。張娟硬著頭皮啃這塊硬骨頭，最終拿出了書的初稿，但在《言官楊爵》診斷研討會上，許多專家評論家作家并不看好，大多持否定態(tài)度。當然我區(qū)作協(xié)和秦嶺書院領導，對這部作品給予了肯定，經(jīng)過會商研究出修改方案，張娟又經(jīng)過兩年不懈努力，充分體會到“嘔心瀝血”這個詞語的含義。還有一個問題，我們知道張娟沒錢出這本書，區(qū)作協(xié)也多方努力，但都沒有什么指望，最后四處告借總算湊合了出書的部分費用。試想一個沒有自信不懂得擔當?shù)娜?，在重重險阻面前退縮，能做到嗎？我在水菱《長河悲歌》研討會上發(fā)言，楊繼盛砸碎自己的骨頭，為生民立命，而楊爵耗盡自己一生，為天下?lián)敚@是一種關學仕人共同的精神，我覺得張娟寫《言官楊爵》的實踐，就是對關學精神的一次踐行。
第二個意思是我作為這部書的催生婆和助產(chǎn)士，參與最后一次校稿，當然兩次都看得十分仔細。這是對關學知識普及的一次有益嘗試，前面有《大儒張載》和《長河悲歌》，我和張娟都作為西北大學關學研究院特聘作家，普及關學傳承和弘揚關學精神，建立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文化自信，為我們偉大的時代擔當，單純的理論宣講受眾有限。而把它變成小說這種文學形態(tài)，樂于接受的人多且接受起來樂在其中，其以文化育的作用盡在潤物無聲之中。從這個角度出發(fā)，張娟之外一切有志于文學，有志于大擔當?shù)母魑蛔骷遥攨⑴c其中，講述關中理學大儒故事，傳承中華八百年不朽的關學，研究和發(fā)展中華關學，對于新的時代對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，我認為意義重大，應該有更多有實力的作家參與進來，共同擔當時代賦予的使命。
我要說的第三點，《言官楊爵》以橫渠四句立骨，以明代嘉靖朝前后的社會歷史為背景，著力塑造關學人士楊爵入仕勇于為天下?lián)數(shù)墓适?，在廣闊的時空背景下楊爵為生民立命的硬漢形象躍然紙上。進入寫作狀態(tài)的張娟與大明王朝言官楊爵隔代神交,揭開厚重的歷史簾幕，許多絕妙的東西絕難用語言來描述，張娟以女性作家的敏銳目光，讓我們對大明的朝野有了更深透析。我要說的是我區(qū)作協(xié)出版前會診的做法，得到省市作協(xié)的肯定。去年第三屆杜鵬程文學獎座談會上，省作協(xié)書記錢遠剛、市作協(xié)主席李康美及其他專家、評論家，都給予肯定?？梢哉f這支劍亮不亮鋒利不鋒利，這個打磨過程雖然付出艱辛，我認為打磨精品是個好做法，值得我區(qū)作協(xié)在今后堅持。
《言官楊爵》已經(jīng)出版，今天在楊爵故里“悅讀悅美”書店舉辦圖書分享座談會，感謝富平有識之士的擔當，搭建這一平臺，讓我們大家在此相約，我期待越來越多的人讀這本書，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楊爵，知道關學，傳承發(fā)展中華新時代關學，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做出貢獻。
作 者 介 紹
王曉飛，自號南山嶺人，陜西散文學會、關學研究會會員，渭南作協(xié)會員，臨渭區(qū)作協(xié)主席。曾在《散文》《中國校園文學》《陜西日報》《延安文學》《西安日報》等十余種報刊發(fā)表散文等，出版散文集《云橫秦嶺》《雪擁藍關》等。
（責任編輯 王順利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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